入阵(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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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也不抬的回答剪瞳,他正在进入布阵的关键阶段,测算着五行八卦的方位,一点都不能马虎。“习惯而已。”

剪瞳像是一个游客在观赏着一场难得的表演一般安静,她不得不承认虽然嘴上常常说的是要用武力去暴力的制裁别人,手上却从来不曾那般的阴狠过,不过是想着说服教育的效果要比匹夫之勇好的太多,所以她更喜欢发挥自己的口才,从根本上让那些人误入歧途,而不是用治标的屋里解决一时的矛盾,让那些人还存有从善如流的可能性。虽然她的教导常常跟话本中的少年包青天有一个效果,但凡是自己亲力亲为破的案子,凶手就没有几个不自尽的,嘴上还要说着要是早点遇见你该多好,早遇见你早死了好吗?珍爱生命,远离剪瞳,这句话该是要成为很多人毕生的座右铭吧。

百里三归专心致志的从事着布阵的工作,他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这种简单的阵法,想来是不会难道他的,更何况私心里已经决定偷偷放水一下,这布阵就变得更加轻松了。

只是他不曾想到,这时候闲着的剪瞳竟无聊的坐在地上跟这些毫无反应的祖宗们说话,松垮的坐姿他虽是看不见,不过那百无聊赖的声音却是听的一清二楚,散漫的语气与剪瞳本身玩世不恭的性格很是合拍,“唉,百里家的祖宗们,我突然想起来一个噩耗要不要跟你们分享一下呢?虽然我知道坏事一般都是用分担来说的,不过我觉得你们可能跟我所占的角度并不一样,许是会觉得这是一件喜讯也不一定啊!”

布置法器的手顿了一下,心想着闻人小姐当真是个极有本事的,自言自语也能说得如此慷慨激昂,这种快意的人生,自己大概是一辈子也不可能过上一段了。淡淡的勾唇而笑,继续自己手上的工作。

祠堂中刮起阴风阵阵,那些牌位也跟着抖了几下,似是想要委婉的表达一下自己的恐惧,百里三归隐隐听到牌位轻撞的声音,旋即摇摇头,感慨自己想象的太多,这种神鬼之说也是能上得了台面的吗?

剪瞳继续自己的絮絮叨叨,连基本的坐姿都不愿意维持,索性从桌案下面抽出来一个毯子,舒舒服服的躺在上面,“我听说啊,在你们这种正统的大家庭,负责管理祠堂的都是媳妇儿,现在大公子还没定亲,我跟二公子却是有婚约在身的,所以说过些日子咱们说不定就需要常常打交道了。你们也不用害怕,今天不为难为是最好的,若是为难了,我也是个以德报怨的人,以后你们有个什么需要的都可以给我托梦说上一说,管它什么吃的用的,只要是你们说的了,我都不会给的。不过我都会给你们的邻居带上一份儿,远亲不如近邻,干看着的艳羡滋味比享受本身要磨人多了。”

若是这群祖宗们有灵,大概是会深深后悔自己并不明智的的定亲行为吧,早知道给百里家招来了这么一个祸害,他们大概是宁死不从的,不过可惜已经死了的人没有什么宁活不从的说法。

自打剪瞳知道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就发觉心理战术比武力更好用,不但不会被人说是匹夫之勇,还会有人盛赞说是攻心为上。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于是她当机立断的选择了舌战群儒,虽然现在群儒已经都地下去见孔子了。

百里三归却始终泰然自若,仿佛无论剪瞳如何对他家祖宗极尽威胁之能事,都与自己无关一样,早在上次入阵的时候,他已经提点过对方,阵中的所有用东西都是不可相信的,如今也没有再重复的必要,聪明人总会自己曾经听到过的,而闻人叶寻虽然行为乖张,却也的确是一个冰雪聪明的人。

折腾完了人家的祖宗,剪瞳的注意力便移到了眼前的人身上,上次的骷髅头饕餮盛宴她还有些心有余悸,更是不知道这回百里三归又会拿出来什么了不得的道具,说来也是奇怪了,他又不是袋鼠,身上怎么能装下那么多的东西?要是有个万能空间,倒是也可以理解,可对方偏偏什么都没有,步伐稳重矫健,也不像是扛着太沉的东西,百里家的功夫好邪门,实在让人想象不到。“百里三归,你是不是从小就开始练习职业举重啊!我看着你拿出来这些东西跟身上藏了一个百宝箱似的,就这么背着你不觉得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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