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是谁不重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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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此言差矣,若说是世上的其他人,本公子又岂会这么说?有些事情发生在陌生男女之间就是唐突,若是发生在未婚夫妻之间,那就是情趣,我百里家尚未说过要退婚的话,婚姻大事要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据我所知,王爷的婚事只有那么一道圣旨,并没经过什么三媒六聘,白先生虽说是师父,总也大不过生身父母,这桩婚事本就是名不正言不顺,小人斗胆,还望王爷三思而行。”

有人敢跟他抢王妃!这一认知让上官文的面色冷了不少,凌厉的眼神像是一根根冰刀,要往对手的要害攻去,周围散开的低气压似是要压得所有人都透不过气来,颀长的身影像是一座刀削斧凿的塑像,他捏紧攥着剪瞳的手,毫不理会剪瞳的一声痛呼,“哼,本王竟不知道情趣便是连兄长都要拖下水的吗?”

拨了拨自己的刘海,雌雄莫辩的脸上,玩味的笑意格外明显,他不甚在意的换了个姿势,也不着急取了披风系上,反而懒散的窝在马车一侧,左手撑着脑袋,浓烈的五官像是带着魔力,举手投足间自带一种魅惑,“兄长惯是宠着我的,这又有什么要紧?”

“等等……师父为什么大不过生身父母?还有未婚夫妻是什么意思?”剪瞳从上官文怀中探出头来,指了指百里三乎,又指了指自己,动作显得无比笨拙又呆萌,“你跟我?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没人告诉我一声?”

现世报啊现世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话从前不觉得是什么至理名言,现在就傻眼了吧,古人说话还是有道理的,当初调戏人家的时候自己玩的多欢脱,现在的处境就有多悲催,不对,不是一比一的,分明是加倍奉还啊!剪瞳凄凄的笑了笑,小巧的五官此刻显得有些不和谐,讨好的谄媚表情一触及上官文越来越冰冷的面容,她只能低着头想要寻得一个缝钻进去,最后越描越黑的说一声,“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爷,您平常教导的好,说是遇上什么人就说什么话。”

上官文只粗略的扫了她一眼,便冷冷的说道:“也就是确有其事了?”

“爷,我对天发誓,那天晚上也是先非礼的你,然后才去的爱莲舍,而且我跟他们都没见到面,真的只是为了抢一块牌匾而已。我的心天地可鉴啊!”

上官文幽幽一叹,方才散在空气中的冰雹又被扔进了醋桶里,也不知道能不能延缓挥发的速度,取了马车上的披风,他干净利落的给自己系上,就势取了剪瞳的,把她拉过来靠近自己的胸膛,“是啊,你都非礼了本王,还有心思往别处跑,看来本王是对你的管束太少了些。”

“您还想怎么管束啊,白天盯着晚上抱着,一天十二个时辰,我离开你的时间掰着指头都能数过来,咱不要说得这么冷冰冰的行不?”

“一共才十二个时辰,两只手怎么招也够用了。”系好了剪瞳的粉色蝶恋花披风,上官文的手顺着她的胳膊直接划到剪瞳的手上,这手指依旧是肉呼呼的,给剪瞳的扳指竟跟他自己的差不多大小,平日好东西吃的不少,可还是小孩子的模样,认识剪瞳也算有些日子了,为何一点变化都不曾有呢?

剪瞳本就有些心虚,见上官文一声不吭只拨弄着自己的手指,像是在计算些什么,不由得心惊胆战,他方才说两只手够用了的意思是什么?抖了抖自己的奇思妙想,小文平日总是宠着自己的,应该不至于那么残忍吧,心里这么想着,空出来的左手还是本能的去锦囊里面翻找,有个什么意外的,她时刻记得走为上计。“爷,我的爪子虽比不上旁人的芊芊玉指精致,可是却有实在的用处,咱不打它们的主意行吗?”

“我又不曾说要弄断你的手指,这会儿紧张什么,既是知道有今日,当初调戏人家的时候干什么了?点绛唇,也亏你想得出!”使劲的握了握剪瞳的右手,一脸的嗔怪,就算是调戏,也该冲着他一个人去,怎么连旁人也卷进来了?不过转瞬之间,冰冷的目光碰上那委屈的眼神,又只剩下浓浓的不忍心,这人当真是生下来就为了克自己的,上官文小心的牵着她的手,正准备这就下车。

百里三乎那肯善罢甘休?好不容易抓到的机会,可不能白白浪费,错过了这一次,下次想要旧事重提也不那么容易了。“岂止如此呢?王爷虽不比上其他王爷走南闯北的,可也不是一个见识短浅的人,可知道爱莲舍也有自己的规矩,小倌们的头一个恩客,可是要给人赐名的,闻人小姐当初可给我们兄弟起了个艺名,只是走的匆忙,尚不知道这‘子虚乌有’四个字,到底是怎么安排的,小姐是希望我叫子虚呢,还是乌有呢?”

“恩客?”上官文不带一点感情的重复这两个字,剪瞳浑身的寒毛都叫嚣着竖立起来,这妖孽今儿是怎么了,非要惹毛了小文吗?“百里公子是世家子弟,这样的出身,怎么自甘堕落,居然能说出这样有失身份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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