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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告诉她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谢南安和她哥哥一前一后都往这杜府来,还都在门口站一阵,就怎么来怎么走了?
他们俩这样,总不能是撞邪了吧?
边绮年是个心里藏不住事的,这会也没心思再去跟谢南安了。她见自个哥哥走了后,呆愣了一阵,便让车夫转身回了忠奋侯府。
一回府,问清边韶已先一步回来,她没有半点耽搁,当即便奔去了边韶的院子。
等见到边韶,她便开门见山,直奔主题,“哥哥,你今日去杜府做什么?”
骑马疾驰而来的人,正是之前在二皇子府上先一步离去的边韶。
边韶离开之后,将楚涵上门闹事,被杜妍重伤一事仔细想了想,总觉得有些古怪。
元蔚的下落并非他捅到楚涵的面前的,那还有谁会做这样的事?
而且杜妍行事虽然嚣张,却不是毫无意义的嚣张,没道理和楚涵退婚的时候都没怎么着,这会却把楚涵揍了个七零八落?
他心里揣着疑问,怎么也下不去,便让贴身的护卫楚千再往桃叶渡走了一趟,去探查元蔚的下落。之后,他明知道这时候杜妍不会见他,且见了他也没好脸色,却还是鬼使神差似的,跑到杜府来了。
边韶闻言,眼睛微微一眯,看向边绮年的目光带了点不豫,“绮年,你什么时候开始过问起我的事情来了?”
结果毫不意外地吃了个闭门羹。
“我们家小姐不在府中,即便在也不会见小侯爷的面,小侯爷还是请回吧。”
门房怕杜妍可比怕自家老爷夫人怕得多,杜妍传了令,不准边韶踏入杜府一步,他当然不敢违逆。于是在见了边韶后,他连通传都没通传,就把边韶给阻在了大门之外。
边韶这辈子挨打、丢脸、被拒之门外的种种经历,都是在杜妍这领受的,心里不免闹得慌,可他一瞧门房那张雷打不动的木头脸,便晓得这是个不知道通融的。以他的身份,断不能和一个下人计较,只能憋着一肚子的闷气,翻身上马,掉头离开。
边绮年在远处瞧着,一颗心就像要被猫爪子挠坏了一般,痒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