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第41章 前往京城（三）（2 / 3）

看张香玉点头，灵悦一把扯开她嘴里塞着的半截里裙布，挨着她坐下。

灵红梅，也在她另外一侧挨着坐下。

当张嬷嬷撩起车帘的时候，就看见灵悦和，灵红梅一左一右地、坐在脸色苍白的张香玉旁边。

再扫视其余几个秀女，看她们都是垂首，战战兢兢的样子。

不悦地挑了挑眉，朝她们厉声呵问：“你们谁来说说，方才发生什么事？”

我们姐妹都是好人，但更是龇牙必报的人。

若谁让我们吃了苦头，保准加倍偿还。

想必张小姐也不想暴毙，让知府大人，和夫人白发人送黑发人，你说是也不是？”

张香玉虽没有弄明白灵悦口中的“死亡指标”，但话中威胁的意思，却也再清楚不过。

方才灵红梅掐住她脖子的狠劲，她是亲自尝过的。

那几个秀女下意识地把垂地更低，恨不得直接躲去马车下面。

一看就是些没出息的，张嬷嬷白了她们一眼，又看向灵红梅。

她吓地身子一抖，目光闪烁地看向别处。

张嬷嬷顺着她的目光，发现她正在看灵悦，不由地皱了皱眉，冲着灵悦问道：

“你说！方才发生什么事？”

那凶神恶煞的样子，她相信灵红梅绝对会杀了她。

因此，丝毫不怀疑灵悦话的可疑性。

她眼中闪过恨意，旋即垂下眼睫，一个劲儿的点头。

灵悦拍着张香玉肩头的力道，又大了几分，笑容也越发和气。

“等下看见张嬷嬷，知道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