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第 149 章（3 / 3）

过了许久，他才抬起头，缓声道：“无论二殿下你如何想，我对三殿下，绝无二心，也永远不会背弃他，置他于不顾。”

他的眼神和态度，都非常坚决，并非有假的模样，燕文灏看了，也不禁皱起了眉。

慕子凌从刚刚开始就一直在观察封言，如今看到到他提起燕文远时的神色，心下一震，隐约有了一些猜测……但这个猜测，着实让他太过震惊，觉得太不可思议了。

他让暗三把信放过去封言屋里，便是存有一份试探的意思，若是封言坦坦荡荡，本无二心，这封信就该交到燕文远的案头，而不是在夜深人静时，当真孤身来赴会，而唯一的解释，便是封言就是他一直在查，却始终查不到的人。

封言安静地听完，表情未变，也始终一言不发。

燕文灏静静地看他，丝毫没有催促之意，他把玩着慕子凌的手，偶尔也转头对慕子凌笑一笑，慕子凌见了，便也回他一个微笑。

这一来一往的，倒是把封言凉到了一遍。

很快又过了一盏茶的时间。

燕文灏把自己的目光从慕子凌身上撕了下来，转回头去看封言，忽然又问他道：“今夜你为何要来？”

封言愣了一下，很快就平静道：“我只是来提醒二殿下，不要将主意打到我的身上。”

燕文灏摇摇头，沉吟了一会，便直接把自己给他送信的目的说了出来，最后，他冷下脸，面无表情地寒声道：“如此，你还有话说？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封家是燕文远的亲信，封言更是燕文远的心腹，那么封言的这番作为，到底是为何？燕文灏确实有些想不明白。

闻言，封言沉默了下来，久久没有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