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琐事(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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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一般也都是慈眉善目的。江桥没有打破残存于这个世界的些许天真,僵硬的点头后,将水杯递给咳个不停的程雏,掏着不耐烦的耳朵,继续听可芙香讲她这一路的无聊故事。

东戈登不愧是真男人,言而有信。江桥右手的石膏刚换成绷带不久,便发现兼职配送员的三浦新一将行李袋放在自己的床旁,里头的衣物齐齐整整。这三浦新一也是实诚,也不管自己的右手骨折脑袋震荡,完成东老板交代的任务后便跑得无影无踪,行为举止里透着能不做就不做的优秀气质。

可芙香的气力不是很大。说句实话,提着行李的她走走停停,江桥心有不忍,每当他朝着对方堪称美女典范的腰上投去尊敬的目光时,总有一种发自内心的空荡感。

细腰长腿总是雄性生物所渴望的,对于自己这如同视奸一般的目光,江桥是没有觉得哪里异样的,他只恨这眼睛不能专心的盯着自己想看的地方,死命的往对方累得满头大汗的脸庞上移,弄得心头痒痒,有句话总在心里徘徊,不知当讲不当讲。

“不用不用”

可芙香·文森特与依底安的关系开始于前几个月在夏区举办的世界级虚拟格斗大赛后。

作为从小在美区长大的夏区人,她对于夏区所抱有的好奇仅次于对‘虚伪假面’的崇拜,但比起后者这种来去无踪的都市传奇,即便是大脑不大好用的可芙香也能判断得出,夏区,才应是她真正享受的目标。

原本她的活动区域只是仙霞,一日里在路上晃来晃去,遇上了几个不认识的男人,说是邀请自己去什么仙霞里最好玩的地方,可以实现任何的幻想,可以让梦境的一切变成现实,有歌有舞有仙境。

可芙香虽不明白这世上哪有他们描述得如此美好的地方,但依旧上了他们的面包车,在车行至半路时几个男人起了歹意,想要来一场无论在什么情况下都属于非法的野外非自愿型交合,还没听懂他们话里有话的可芙香只当他们太过热情,

这群男人若不是把眼力劲全都消磨在了嗑药自嗨的时光里,面对一个光从直觉上便可以感受得到对方的不正常的女人是无法产生性冲动的。这群药性发作的勇者们在可芙香的面前将毒品兑进水里,完全当可芙香的脑子是堆肉块。还没等得他们将脑海里意淫的大和*****变成现实,终于意识到这群瘾君子把自己当智障的可芙香,发威了。

累得气都喘不上的可芙香插着腰,边呼气边笑:“你受伤了还怎么拿”

问出口后,才发觉自己的言语里带上了没有必要的暗示意味的江桥有些许失落。本是真心想说的话语却在错误的方法里带上了世俗的推脱,人类在相互理解上存在着的鸿沟此时显得无法跨越,而再去解释之类的词语,本身便毫无价值。

显然可芙香制造噪声的能力并不比程雏弱,在江桥强硬的以手上握着的程雏置换了可芙香提得面色潮红的行李后,对方的话语就如同被金属和酸反应所溢出的氢气一样的快速而大量灌进他的耳朵里。

在将面包车闹到侧翻后,毫发无伤的可芙香踩着那几个昏迷的男人的脑袋从车天窗爬出,开了手机地图便往离这条公路最近的城市走。之后便巧合的遇上了愿意搭救她的好心路人,两人一拍即合,司机也乐于获得搭救她的奖金。

“双赢双赢”可芙香摆着V字手,小幅度的摆动让江桥些许领会到眼前女生身上仅存的些许可爱。

穿着睡袍的可芙香跪坐在她安排给江桥的房间的大床上,双目无神的江桥听着她抱怨着打人手痛这种近似于废话的人生经验,握着薯片的手如同高度自律的机器手般往打算吵吵的程雏嘴里塞薯片。

“那个时候我还挺谨慎的”

听得江桥问她为何还敢上陌生人的车,可芙香挠着脑袋傻笑:“不过对方是个大姐姐,慈眉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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