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心 第36节（3 / 5）

楼夕点点头，极为默契地和江炎交换了个眼神。

十分钟后。

刘芳几乎是迫不及待地送走了三人，而张倬却依旧愣也似地缩在沙发上，不知是酒劲未过还是什么，总显得有些浑浑噩噩。

“刘芳肯定有事瞒着我们，”一路从张家出来，楼夕若有所思地开了口，“另外，李晨这个人，或许是整个案子的切入点。”

“不错。”江炎极为满意地点点头，却又忽然皱起眉来。

楼夕有些难堪地笑了笑，却是转眼想起了些什么，“对了，能问您个人么。”

刘芳点点头，表示可以。

“李晨这个人，您有没有印象？”楼夕说得轻巧，宛若是跟案子全然没有关系的人物一般。

刘芳明显的一愣，有些苍白的脸上神情万千，却又故作认真地摇摇头，“不好意思，没有。”

楼夕眼尖，又怎会看不出刘芳的假意镇定，“王筱说，李晨是在她之前张秦川的姘头对象？”

秋夜微冷，大约是穿得有些少的缘故，江炎分明看到那处侃侃而谈的女人身上微微颤抖的痕迹。

于是，二话不说，伸手便将那人妥妥裹进怀里。

“冷？”江炎眯起眼，话语里的温和几乎要将她吞灭。

楼夕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些固执地想要挣开他紧箍的手掌，却又怎样都使不上力。

“别动，疼。”江炎不懂声色地放下一句，全然不顾一旁邵宇笑得暧昧的眼光，环着楼夕的手下意识地紧了紧，“对了，刘芳客厅的垃圾箱里，有一张被撕碎的‘流苏饼干’海报。”

楼夕在“姘头”这个词上极为用力地加重了音调，而刘芳却似全然听不见一般再次摇了摇头。

说谎。

楼夕极为肯定地下了结论，刚欲接话，却在下一秒，一眼瞥见了张倬脸上自顾自地惶恐焦躁。

“张倬，”楼夕若无其事地回过头，死死地盯着张倬微微颤抖的眼神，“李晨，你认识？”

“不……不……不认识……”几乎是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张倬的震惊愕然明显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