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第四节(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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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嘛,管它是星期几,今日有酒今日醉,呃——,呃——,管它东南西北风,还是人来疯哦!嗨嗨嗨……嗨嗨嗨……,呃——,呃——。”

“沙老,您真是慧眼观测啊!今天您借辛弃疾的词意所要讲的意思,是讲到我和老李的心底里去了。”田池霖一把握住沙老的手,低声地向他表示自己的动情与知己感。

“我知道,我知道,因为我也在为你们着急,所以我知道,我今天是也一定要来的。”沙老对田池霖说着感同身受的话,又看着李沛文,举起了酒杯,向他表达一种尽在不言之中的心情。李沛文自然也相对地举起酒杯,以示也有“莫逆于心,遂相与为友”之明。

“哼,这算什么啊?算是情投意合,还是相互利用,或者是想抱团取胜啊?!哼!”在一边冷眼睁看着的冯登科,对他们相互地举酒致意,心里是怏怏不乐,鼻子里直在哼哼着。

眼见,坐于一侧的何以然,在微笑地看着沙老与李沛文举杯同饮,这在冯登科看来,也是可鄙者在流露其自以为得逞的蝇营狗苟之乐。

在沙老和李沛文的鼓动下,客人们便纷纷地举箸入鱼肉,尝味于口舌。

“哎呀,美味么,需要细致品尝,好话嘛,也要细微辨认的。你们不可理解的话,就让我这个还能理解一点的老头子来谈谈看。”沙老说着,放下酒杯,自己拿起酒瓶往杯里注酒,放下酒瓶后即说开了。

“既然你们都因我年事已高,很尊重我,那我也就不避老资格地直言。对老何的话,你们几位都在摇头晃脑,表示置疑,都在叫不好理解。老实说,想都不想一想,一听就借置疑来反对,对此,我从来是嗤之以鼻,不以为然的。因为,你没有好好的认真想一想过,只是为了反对而反对,这样子说出来的话,不是偏见就是妄言,这有什么可交谈的呢?现实意义又何在呢?你们说是不是?”沙老说着再猛喝一口酒,放下酒杯又去夹那鲈鱼,并显得极有体味,同时还注视着在品尝鲈鱼的那几位,开怀地笑问道:

“唔!这鲈鱼味道确实不错,你们都吃出味来了嘛?究竟有什么味呀?阿?嘿嘿嘿……。”

“沙老,我们只知道味道确实不错,但不知怎么说出体验来,你倒说说看。”有人故意提请道。

“咳!今天来算什么名堂呵!!真不该来!哼!哼!!”冯登科这么连连怨言时,在心里又恨恨地哼哼了几声,随后独自仰面连喝了几口闷气酒。

“你再去厨房看看。”李沛文低低地关照女婿。女婿立即向厨房赶去,不一会端来了银耳百合汤大汤盆。再过会,阿姨也托盘拿上了各两盆,黄澄澄的南瓜饼和香噴噴的桂花红豆沙枣糕,分放在台面的两半边。于是众位来客都继续举箸入口,但耳听,却格外地注意起来。

“我啊,刚才谈鲈鱼,还没谈你们提出的不能理解的问题,现在,我……。噢,谢谢,谢谢,谢谢。”沙老,边说着谢,边侧过身,端起碟子,接过李沛文夹伸过来的南瓜饼。坐下后,又笑看着老李挨序给其他人一一地夹饼。

“唔,要我说嘛……,要我说嘛……,好,我来说就我来说!这样,在说之前,你们先听我读一遍辛弃疾的一首词,”沙老说着,再次仰喝一口酒后,似来了一股豪放之意,竟站起身,很有情致地朗诵起来:

“楚天千里清秋,水随天去秋无际。遥岑远目,献愁供恨,玉簪螺髻。落日楼头,断鸿声里,江南游子,把吴钩看了,栏杆拍遍,……。”当把整首词朗诵毕,沙老即笑说道:“你们当中啊,谁能领会诗里表达的‘休说鲈鱼堪脍’的前后之句,再能联系辛弃疾写词时的慷慨之故,思考一下,那么,也就算真吃出了今天的鲈鱼味道来了。”

“什么?沙老,您,您是不是在问我吗?今天是星期几?今天是,是,是星期六哎。呃——,呃——,星期六与吃鱼会有什么,什么关系的呢?您老,怎么,喝酒,喝得,喝得糊涂啦!呃——,呃——。”

“哈哈哈哈……。”

醉眼朦胧的孙子兵,打着酒嗝的话一出口,即引出众人轰笑不止。见大家竟然都这么疯狂地笑,孙子兵也大笑起来,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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