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第四节(2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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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这件事还是我来讲。”见李沛文提起上星期的事,冯登科便和蔼地微笑着接过李沛文的话说了起来。此事,原本是他早已准备好,要在某次会议上谈一谈的,现在既然已经提起,那就现在谈。于是,冯登科也呷了一口酒,放下酒杯,再夹了块熏鱼块放到面前的小碟里后,说道:

“我,先来说说这个情况。上个星期,庞主任是按我的安排,要求三级封装区第二班组组织讨论新制订的纪律告示条例,而且要落实到人。然而,高原在得到一定的支持下,强硬要求班组一定要先学习bga技术,必须先要掌握可控塌陷芯片法焊接法。现在,在生产班组里,为落实这两个方面的任务,经常在时间上矛盾起来,甚至还严重对垒过,我不知道究竟应该怎么来看待这样的情况。”为探测将会有多少人,在多大程度上拥护自己,冯登科的话说至此即戛然而止,以观反映,然后看再怎么说好,这已是他的老经验,老手法了。

“应该怎么看待这个情况?应该怎么来看待这个情况嘛?”田池霖低沉着头,似在思考地反复唸叨着老冯的这句话。立刻,他又抬起头,扫视一下周围,说:

“我不知道你们同意不同意我的观点噢,——综合地看,我认为,这,实际上就是两个报告的矛盾冲突。其实这两个报告本不应该有矛盾,更不应该形成冲突。因为老何所提的科技创新与规模生产问题,江海岭强调的市场开发与重视生产地的达标必须先严格纪律的问题,包括树立企业形象呀、投入大型产品展销呀等等的工作、这些都是企业生存和发展的两个必须方面。这和,一枚硬币必须有两个不同面组成的比喻是一样的道理嘛。但事实上不还是形成冲突了吗!我看,这个冲突的实质是,应该以谁的工作作为主导面,作为核心,并且必须相应地确定和确保大量资金投入的问题。那么到底应该以谁的工作作为主导面,作为核心,同时确保大量资金的投入呢?这是要以,建立创新型企业的实际需要和满足条件来衡量的。你们说是不是?”

“田书记,你分析得对,冲突的实质就在这里。依我看哪,其中还有个更关键的冲突因素呢!”更关键的因素是什么,沙老没往下说,只是在脸上浮现出有点诡异的神色。

田池霖举目环视一下座前的各位,看着大家说道:

“领导上要我们公司的高层干部,结合对创新型企业的理解来深入讨论何以然与江海岭的两个报告,包括对袁紫霞的处理问题;还有,当前在公司里流传的各种流言,要溯源,要分析,要相信群众,要群策群力,让所有员工都来参与,要把不利面力促为有利面。”

田池霖言毕,一时无人接话,但气氛随之地好象变得严肃得多了。

“大家吃,吃,我们就边吃边谈。”李沛文端起了酒杯,环坐着的,便也应从地举起酒杯,浅喝一口,再各自举筷去夹面前的菜肴。

此刻,大家沉默不语的状态使人感到有点沉闷,为活跃一下气氛,田池霖在喝口酒,放下酒杯后笑说道:

为了使江海岭的工作及其前途发展,一开始就不在人们的意识认定上处于下风和弱势,而连今后都输尽了,冯登科即说了个理论上肯定正确,却似是而非,但自己今后是可游刃有余的见解。他在轻轻咽下嘴嚼的熏鱼块后说道:

“我要强调认为的是:老田刚才所讲的这两个报告方面的工作,没有哪一方面会始终是主导方,是必然永久处在核心位置上的。因为,任何事物的发展总是不平衡的,决不可能总是处在一个水平上的。至于我们在做的工作,像,开发市场呀、为重视生产区域达标而严格纪律呀、包括公司各种评比晋级呀、以及投入大型展览和迎击上级检查等等等等工作的推进,我想,在某一个阶段里和一定的层面上,也不应该始终是不能作为中心工作来做的。”

“嗳!老冯,你这个话,说得倒不是没有道理的。企业的发展,就像人迈步前进一样,是不能只倚重于一条腿的。”田池霖向冯登科表示赞同他的这一说。

“我讲给你们听噢。前二天,我的小孙子来问我,说,‘爷爷,爷爷,我像你一样大的时候,是否也可以做爷爷了?’我答,‘那当然的喽。’他又问,‘那我还叫你爷爷吗?’我说‘还叫啊。’他听了高兴得不得了,说‘呕!将来爸爸,妈妈,爷爷也都要叫我爷爷喽,我们家有两个爷爷喽。’”

“嘿嘿嘿……。”

老田的言叙,使大家因感到好笑、有趣、或者是可爱而立刻在一片欢笑声中,自然地形成了放松、轻快、活泼的氛围。

“我小孙子这种想法,大家显然感到是一种可爱而笑了,”田池霖继续做着他的借题发挥的引伸,“将来小孙子,他一定自然而然明白到,这是多么的可笑。但我们,当然包括我自己在内,可要经常当心,当面临某些复杂和特别复杂问题时,我们,一时间是否也会出现了象孩子般的幼稚和天真?这就并不是由可爱而可笑的事喽!”

“怎么对待复杂问题?”按老田所言,李沛文接口道,“我个人觉得:有许多复杂问题的形成,是我们常常由于各自过于十分强调解释自己所站的立场,从而使得事情变得复杂起来了。譬如,上星期,发生在三级封装区,庞主任与技术员高原,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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