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一 088.此生，最美好的眼（2 / 4）

“你看，你明明就这样舍不得我，明明是这么眷恋的眼神，我有眼睛，我都看的见，你再否认也没用！”

“你太过分了！”

“我……”

狠狠闭了闭眼，重新又睁开，抹了抹脸，慕兮年声音极致的低沉……

当一头狼抓到一只羊，大抵也是这种表情吧？

一阵怒火蹭蹭冒，慕兮年彻底恼了，抡起拳头就往顾亦城的脸上砸，不闪不躲，保持着站姿一动也不动，顾亦城竟任她砸了下来？

不可以，这不可以的！

“故意做给你看的不行吗？你不是最会看人的么，你不是眼睛最刁钻的么，你不是自诩最了解我的么，平常任凭我怎么故意刁难你都不相信，怎么竟连这点都看不……”

“说啊，怎么不继续往下说了，我正听的痛快，你怎么不说了？我倒是还想听听，你是怎么刁难我的？”

“你……你……”

顾亦城依旧不言也不语，静止着停在那儿，这样的他，宛若一头优雅恫美的怪兽，张狂却又沉稳地蛰伏着，那种沉静自持，太危险，彷佛随时都会猛然冲过来，一口就把她给吞了！

“你要么跟着我一起陷进去，要么就先我的尸体上踩过去，否则，就算你再变着法子折腾，我也不会放开你的，我话说在这里了，慕兮年，你若不信大可以试试，我是会选殊途还是同归！”

蓦然噤声，“出来”两个字卡在喉咙口中，兜兜转转着是再也出不来了，就连眼睛也不敢眨一下，死死的盯着顾亦城，嘴巴微微张着，慕兮年都呆了，见他一脸的沉定，脑袋“嗡”的一声，慕兮年彻底清醒！

迷迷茫茫的神色，接连不断的说着话，到最后，慕兮年都哽咽了，那样美的一双眼，这会子是真的化成泪眼了，泪珠，蓄满眼眶，眨一下都会颗颗滚落，可是慕兮年不敢，她连眼睫毛都不敢颤动一下，生怕一动，她就哭出来了。

“其实我有什么好的呢，除去这副皮相之外，也没什么出色之处，这世上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以你的家世和条件，轻轻松松就能挑出个漂亮动人性情又温婉的女子相配的，还能对你千依百顺，不像我，都让你吃多少闭门羹了？脾气不好性子又怪，还傲的很，心思也深沉，在商场上尔虞我诈的都习惯了，并不是什么传统意义上的好女人，你何苦呢？你别再这样看着我了顾亦城，真的、真的别再这样对我上心了，没有必要，我不值得，不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