曙光 第18节（2 / 5）

连香玉还想再抱怨什么，正巧阿婆家的座机响，南珍忙过去接起来。

“喂？”南珍说着，看见连香玉出门找人聊天去了。

“喂你好，这里是陈家。”南珍说。

这是一通让南珍记了很久，打破了一个全家团聚美梦的电话。

电话那端，警察正在说话，电话这端，陈阿婆走出来，脸上所有的皱纹都绽放，每一条纹路都是喜悦，她做口型问南珍：谁？是翠秋吗？

南珍坐在沙发上，正好面对着厨房，可以看到陈阿婆拎了一块肉吹了吹，放进阿宝嘴里，阿宝跑出来时小手捏着一块肉，举着让南珍也尝尝。

陈阿婆探出头来问：“咸了还是淡了？”

南珍砸吧嘴：“味道太棒了阿婆！”

“那等等你多吃点！”

***

南珍最后只听到警察说：“……抢救无效……”

阿婆问：“是翠秋？已经到了吗？来，让我跟她说！”

南珍握着电话死死不放手。

阿婆：“南珍你怎么了？来，电话给我。”

快到中午时，南珍准备出发去接人，陈阿婆换了一身新衣服，重新梳过头，还把阿宝也打扮得很漂亮。

阿宝迫不及待的跑去楼下等南珍，陈阿婆说忘记带钥匙，进屋去找。连香玉开门时看见南珍站在门口，有些不高兴。

南珍说：“妈。”

连香玉：“人家家的事你干嘛跑前跑后的？”

南珍笑了笑，“都是邻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