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华国问题专家(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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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华国会想方设法的将口木逼入绝境,让口木成为非正义的一方。”

汤马驷点了点头,说道:“这正是华国领导人宁愿花上几年时间布局,也不愿意趁半岛战争取胜后的有利局面向口木开战的根本原因。”

“关键是,华国会怎么做?”布鲁德林问得很直接。

“目前看来,只有一个地方能够满足华国主动向口木开战的所有条件。”汤马驷故意卖了个关子,说道,“如果口木插手华国内政,对华国采取实质性的侵略行动,华国就是战争中正义的一方,华国领导人也会……”

“不是以往的问题,而是新的问题。”汤马驷没有跟国务卿较劲,“上个月下旬,华国元首曾经在夜间前往总参谋部听取工作报告。虽然新元首有在夜间听取工作报告的习惯,但是在其前往总参谋部之前,很可能从情报部门、准确的说是从军情局长那获得最新情报,随后总参谋部举行了一次多兵种计算机模拟对抗演习。演习的具体内容还不清楚,只能肯定与元首突然听取工作汇报有关。此举表明,华国很有可能启动了战争倒计时,正在积极准备与口木开战。”

“会很快打起来吗?”韦斯特伍德问得很直接。

“谁也说不准,在华国的谋略里面,战争往往是最后才会考虑的手段。”汤马驷耸了下肩膀。在某些方面,他仍然与普通的美国人很相似。“虽然获得的情报非常有限,但是我们不得不承认,华国与口木的关系非常微妙。‘四方谈判’开始以来,华国一直在口木‘核问题’上做文章,多位高层领导在各种场合表达出对口木拥有核武器的厌恶与反感。东方的思想观念与我们有很大区别,更加含蓄、更加内敛,不喜欢用直接方式表达对其他人或者某种事物的感受与感情。在我们看来,‘厌恶’与‘反感’是很普通的情绪,我们可以对一切不满意的事物感到厌恶与反感,但是在东方的思想观念中,‘厌恶’与‘反感’已经是非常强烈的情绪,甚至是严重不满情绪的直接表现方式。”

“也就是说,我们必须把华国向口木发动战争的威胁等级提高一些。”

“不是一些,而是肯定。”汤马驷淡淡一笑,说道,“东方世界,不管是统治者,还是被统治者,讲的都是一个‘和’字。按照字面意义,我们可以将其理解为‘和平’、‘和睦’等等,更贴切的说,‘和’是东方思想的重要组成部分,表达的是相互合作、相互信任、和平共处的基本原则。在东方词汇中,‘和’与‘战’是一对反义词。由此理解,当华国领导人对口木表达出‘厌恶’与‘反感’情绪的时候,战争就不远了。”

韦斯特伍德皱起眉头,朝国务卿看了一眼。

“如果华国准备对口木开战,会怎么做?”

“这就是最关键的问题。”见到总统与国务卿都开始重视,汤马驷来了精神,“华国自古以来就讲求‘出师有名’,不兴‘无名之师’,用我们的思维来理解,就是在出兵之前谋求一个正当的、充分的理由。事实上,华国一直在这么做。从第四次蛮巴战争开始,华国在参与每一场战争的时候,都寻求了充分的战争理由。在东方世界,决定战争胜负的关键因素不是实力,而是‘道’。用通俗的话来讲,就是我们常说的‘正义’。东方思想观念中,正义的一方必将赢得战争的最终胜利,非正义的一方必然失败。由此可以断定,华国领导人不但要为战争寻找理由,还要让华国成为正义的一方。”

“正义是可以创造的?”布鲁德林很是不解。

“在我们看来,‘正义’是公理,不是由谁创造的。可是在东方世界,‘正义’是一种势态,将随时间、地点、敌人等等因素发生转变,因此‘正义’不是公理,而是某种可以利用有利条件创造的有利态势。创造‘正义’的过程,就是东方观念中的‘谋略’。”汤马驷稍微停顿了一下,说道,“或许在我们看来,对就是对,错就是错,而在东方世界,‘对’与‘错’既是事物的正反两面,又是一个相对概念。没有绝对的‘对’,也没有绝对的‘错’,只有在某种时期、或者某中局面下才存在‘对’与‘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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