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2章 砸场子(3 / 7)
外地来京者,有条件的肯定是要来见识一下的。
而这三石还得抛除很多人工等成本,
就算按其它方面来算,现如今一匹绢才值两百钱,一头耕牛才值五匹绢,一匹普通的代步马,也就两千钱左右。
这八个酒瓶就是珍宝啊。
“葡萄酒不都是红的吗,你们家的居然有八种颜色?”
“这怎么编的,瞎编吗?”郑崇嗣怒,“我家数百年郡望只能居最末尾,倒是那卖豆腐卖木材的却能居第一等?”
为首一位年轻公子哥对迎上来的伙计道,“把最好的姑娘,让我的朋友们点花牌。”
朝廷新制,凡选授之制,每岁孟冬,以三旬会其人。选人到吏部铨选,分长安、洛阳两地铨选,从十月一日赴省,到三月三十日铨毕,每年这些选人入两京铨选,那都要热闹几个月。
葡萄酒倒入同样晶莹剔透的高脚玻璃杯中,
他这个郑氏长公子,现在更是只能投身科举,希望借明经入仕。
楼下厅院门床马道,面各平民大众,楼上雅间阁子,高档消费。
郑公子听了那一万钱一瓶,心里其实也有些惊到,
人说斗酒十钱,已经极贵了,你这一瓶才一升酒,就卖十千。
当然,消费也是很贵的,樊楼各种酒三百余种,顶级名酒一饮万钱,斗酒三千钱的都不够入前十,
“那是自然,”
换做平民百姓,这两石米得是一家人一个月口粮。
他家才是大宗嫡系,是著姓房。
“那你知道我家第几等?”郑公子问。
郑崇嗣的祖母来自清河崔氏郑州房的东郡公崔彦穆之女。
樊楼如今号称长安酒楼中能排前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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