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第19章 （仙府首座）（4 / 5）

轩逸眼前一花。脑海内犹如炸开的雷电，一闪而逝却又漫长无比。像是过了几个世纪般久远。

星空下，一个白衣女子，缓缓走来。清冽无比，罡风吹的白衣若飘落的花瓣般飘扬。

翩翩起舞，宛若九天仙女。舞动间，却又犹如一只仙凰，上击九天，下破九幽。带动着一颗颗大星，都跟着一起旋转，舞动。

姿态优美，广袖洒洒，时而灵动飘逸。时而气势深渊，时而大气磅礴，时而碧波涟漪。最后气势空灵，舞动间夹杂着惊天骇地的气势！

九式舞毕，轩逸眼前一亮，毛球还停留在身上，刚才的一切恍若梦幻。

轩逸点点头，但迟疑下之后还是问道。

“凡人所求，不过一生荣华富贵而已。修士百般手段，却是何求？”

轩逸经历这般种种，却发现，荣华富贵对修士来说早已没了吸引。但却百般手段，手段，诡计尽出，总有所求。但却不知为了哪般，如此不折手段做出算计于人之事。

“求道！”女子朱唇轻启。

“何为道？”轩逸不解。

“记住多少?”女子问道。

轩逸努力回想，但越是努力回想，就越是模糊。到得最后只记得第一式，起手式。

轩逸如实回答。女子却不再言语，一挥手，轩逸便发现自己和毛球，站在了刚刚的木门之外。

“这个问题无法回答，因为这个问题本身就错误。”

“你是人，我也是人。那什么是人?生有五官躯体，能言善听，会思可动。有此般种种特征尽可称之为人？”

“但，你与我，可相同？人与人之间可相同？都是人，却又不同。哪一个人可代表人？可代表，也不可代表。这正如道，天地万物，皆可为道，但天地万物，哪一个又是道？天地玄黄皆可称呼为道，但又岂能代表道？”

“所以，道不可问，更不可答。你应当问，你的道，是什么。但回答你的只能是你自己。所以道，更不可问，也不必答。”女子的一番话，让轩逸静立良久。

“你我所说的这一切，都只是言语而已，道，是言语不可表达，但却可谈论的东西。”女子最后一句话其音细语柔和，但在轩逸耳边炸开，犹如春雷泛滥。一声巨响接着一声巨响。犹如醍醐灌顶。